对面的三人彼此望望，其中一人才犹犹豫豫的开口：“不……干嘛……”
“不干嘛那为什么要拍下来？”季翰林沉着脸站了起来。
安进也赶紧站了起来。
他们两人的身材都高大挺拔，坐在对面的三个男同学再度面面相觑，一时间，站也不是，坐也不是。
“许老师跳舞，是学校的安排。你们准备将她跳舞的过程拍下来，用途是什么？”尽管已经是耐着性子在问了，可是季翰林的声音，依旧让人感觉到胆战心惊。
“我们……也是舞蹈学院的，就想帮小方老师拍下来而已……没……什么用途。”
苍天啊，他们就是想拍一下老师跳舞的视频，以后给老师看，或者保存起来，或者发个朋友圈，如此而已啊！这不是常有的事情吗？！
“不准拍。”季翰林继续阴着脸，然后伸手拿过了他们的相机。
“诶——”
“单反……”
季翰林盯着他们三个人，一字一顿的说道：“拍摄的人，你们学校已经安排好了，就在那里。”季翰林指指在舞台前面摆弄摄像机的几个人。
“所以，你们不能再拍。”安进补充到。
“相机……还给我吧，快一万块钱呢。”不知道对面的两个男人是什么身份，但是看他们的样子，却又可以肯定是自己惹不起的，所以，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吧。
一万块钱——季翰林默默瞥了安进的公文包一眼。
自己身上虽然也有现金，但是肯定没有超过两千。而安进离开公司前，在楼下的ATM取钱了，两万块。当时自己就站在旁边等他，所以季翰林一清二楚。
安进也知道季翰林一清二楚。
虽然平时，和季总关系是很好，是可以嫌弃他嘲笑他，但是现在，季总正处在生气的阶段，安进也不想继续惹恼他。
安进弯下腰，默默掏出一万块钱。抬头，却又碰到季翰林那凌厉的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。
好吧。
两万。
“这——”看着两沓红彤彤的钱，三个学生都傻了眼。
已经站在旁边看了很久的何青伊也傻了眼。
这里是学校，他们只是学生，这方诺的男朋友，也太让人无语了吧。
还带坏了那个人。
“以后对许老师尊重一点。不仅是许老师，还有其他老师！尊师重教，懂不懂！”季翰林没好气的将相机扔给安进，然后离开了。
不行，一定要去找方诺。她的舞蹈服是露腰的。还有裤子，当时见到方诺的时候，她只是围了外裙，虽然她说舞蹈服包括裤子，可是谁知道她一会会不会忘记穿，忘记穿的话，她跳舞转圈圈的时候，裙子肯定会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