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放心，婆子看着老爷抱着那瘦马进了屋子的，一切都照着以前老爷遇见沈姨娘的模样比照着的。”
夫人随手扯下了护栏处的牡丹花扔在了地上，口里喃喃道：“我卖了老爷最疼爱的沈姨娘，如今又仿着买了一个，老爷可是顺心了吧。”
鲜红的绣鞋碾过粉色的牡丹，看着那豆大的雨滴洒在了花圃里，夫人将染了牡丹伸向了雨滴道：“奶娘，你说女人这一辈子到底求的是什么？”
婆子抬眼看着自己从小带大的小姐，嘴角动了动，终究没有说出来。“我也知道奶娘要说什么，娘亲那时候告诉我这不是我良人时我还不信，你瞧，现在我将我好好的日子过成了什么样……”
婆子几步向前，叹了口气牵住了夫人的手，往里屋走去。才到了里屋，外面的雨水就稀里哗啦的泼了下来，夫人的泪水也如决堤一般涌了出来。婆子将夫人牵到了床榻边，给哭得抽抽噎噎的夫人倒了杯热茶。
哭泣声止住了，婆子这才开始说话了：“夫人当下最重要的还是按着我们原来的计划早日怀上嫡子才能安心。”
夫人也停止了抽泣，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道：“奶娘说的我都知道，只是想不明白罢了，那日他是骑着高头大马的状元郎，我是扮着小厮样的路人……”
说到这儿夫人激动了起来，拉着婆子的手似乎想有什么来支撑住自己：“我现在都还记得他那口不地道的官话问我摔伤了吗？他的手真漂亮……”
婆子回握住夫人的手劝道：“婆子也记得嘞，那时老爷不过是乡下的贫民子弟，不过就是入了夫人眼。”
这时门外丫鬟在敲门：“夫人，药煎好了。”
婆子扬声道：“知道了。”低声对夫人道；“夫人先歇息下，婆子去将药端进来。”
夫人躺在床榻上，直愣愣的看着那素色的床顶，不知怎么的，就想起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夜，床榻在咯吱的响，自己的身儿也在晃荡。再想想枕边人因仕途不顺流连楚巷青楼，宅子里的姨娘是一个一个的进了屋，不禁悲从中来，自己的日子怎过成这般模样。
婆子端了药进来，伺候着夫人吃了汤药，看着双眼无神的夫人，只能怪也是遇人不淑。
而另一端，青娘已经被折腾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道：“老爷翻江倒海一般……青娘受不住……啊……”
男人也是撒了一次子孙袋了，正就着那淫水儿将半软的东西送了几送，青娘立马就感觉到了那东西的变化，身子动了动想离开些。
看着身下人儿那手忙脚乱的模样，男人又笑道：“青儿怎会受不住……用那两块板子用力夹上一夹，老爷更是受不住。”
青娘用力在男人还在微微前后耸动的背脊上拍了拍，在男人看来不过是轻轻摸了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