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夫不错(1 / 3)

这种人叫什么,其实商蔺姜也不知道,刚刚是为了看起来更有气势一些才胡乱说的话,谁知傅祈年对她每一句话都有回应。 为了脸皮,她避开了自己抛出来的问题。 傅祈年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,平静如水的眼里,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。 “生扭做成的夫妻才不算夫妻!”商蔺姜烦透了傅祈年这副浪态,说着正经话,手里做的都是些混账事儿,刚刚还在胸口上的手,下一刻就滑到下方去了,她红着脸去阻止,下梢头是被抓住了手,然后被强行摸了他胯里的玩意儿。 这怪玩意儿真想拿冰水把它浇成一条不能再动情的软虫。 “哦,反正这种美事儿也不是只有夫妻之间能做,比如寡妇能和隔壁的郎君穿花盖,梅香能和主人戏牡丹,花花太岁与花奶奶也能闹风流……虽然以色合不如以礼合文雅,但是一样快活的。”傅祈年两下里忙碌,嘴上要回她的话,手上要阻止她的反抗,还要伺候她的身子,说到最后言语都乱了,想到什么说什么,不经过思考。 当然,精虫上脑后他也无暇思考这些了。 商蔺姜安安静静地听着,听到最后,嘴角一勾呵呵笑了几声,她的手柔柔地搭上傅祈年地肩头,问:“行吧,那么我们的威远伯一晚值几价?” 威远伯是傅祈年父亲傅政死后获赠的爵位,伯爵能世袭,父亲一死,他便成了威远伯。 前些年他因功升四川都指挥使,平日里府里府外的人还是管他叫一声傅都台,这会儿商蔺姜叫他一声威远伯,有着打趣他的心思。 听到这话傅祈年先是一顿,等明白其中的意思后气得手背的筋骨暴凸,眉头一皱,粗俗之语从齿缝里挤了出来:“操。” 他将她当成心爱的夫人,而她当他是风月所里价钱不定的鸭儿! “你、你忒粗俗了!”商蔺姜性子虽烈,但再恼再气,口里吐的都是文雅之词,乍的一下听到粗俗之语,红了半边脸,“你粗俗,你低眼看人,鸭儿怎么了,那些鸭儿容貌俊,有才艺,吟诗作对样样行,嘴甜笑容甜,懂得逗人开心,哪像你,只会气人胸口疼。” 这么懂?难不成她还去过那些地方?傅祈年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,心想,都是过去的事儿了,去过也无妨,难得她今日的性子温和了一些,会说玩笑话了,他不能因一句玩笑话着了恼吓到了她。 他不想吓商蔺姜,商蔺姜倒是被他一眨也不眨,黑不溜秋的双眼吓了一跳。 傅祈年十五、六岁就随父亲征麓川,这个年纪的少年郎,稚气未脱便见过尸体,再此后的十多年里手上一直沾有鲜血,见了十多年的鲜血和尸体之人,眼里看不到一点柔情,即使是发呆出神,依旧凶光暗涌,一阵一阵的凶光,可以把不远处的猎物吞噬,而她现在就像是一头无路可退的猎物,只能乖乖引颈等死。 等心情静下来,桌上的蜡烛都快烧到底了,傅祈年压低了声音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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